闻言,崔九凌侧头斜了她一眼。
傅谨语歪头与他对视,片刻后笑斥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如此美貌的女子?”
崔九凌将头扭回来,嘴角扬起,低笑道:“是没见过脸皮如此厚的女子。”
傅谨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振振有词的断言道:“情爱,往往从觉得对方与众不同开始。王爷,您完啦。”
“无稽之谈。”崔九凌嗤之以鼻。
两人一路斗嘴至书房。
在书案前的官帽椅上坐定,傅谨语抬眼环顾一圈,发现屋内只他们孤男寡女二人,就连素日从不离他左右的崔沉都没在。
她收敛神色,一本正经的问道:“王爷把人都打发出去,可是有甚要紧事儿要跟臣女说?”
正经了一刹那,又搓着手,“嘿嘿嘿”的笑道:“总不至于,是为了方便让臣女好那什么您吧?”
崔九凌:“……”
哪是他将人打发出去的,分明是该死的崔沉自个不知想歪到哪里去了,躲得比兔子还快。
可是他能有甚正经事儿与她说?
母妃突然来这一出,简直打他个措手不及。
静默片刻后,他突然凤眼微眯,语气凉凉的说道:“不如咱们来说说,傅二姑娘是如何凭空取出只装满‘月事包’的包袱来的?”
傅谨语手里的团扇“吧嗒”一下跌到书案上。
整个人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