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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他提议道:“要不,奴才把这荷包拿剪子绞碎了,扔火盆里烧掉?”

“浑说。”崔九凌瞪了许青竹一眼,将荷包扔到他身上,吩咐道:“用匣子装起来,找个妥当的地儿放着,不许给人瞧见,也不许弄丢了。”

派暗卫去取回荷包,不过是拿来威胁她的说辞,断不可如此蛮干。

若想挽回这城,只能假装未发现端倪。

并且把傅谨语手上的那只荷包打成赝品。

她敢系着那荷包招摇过市,他就敢给她扣个“爱慕自个爱慕到连荷包都要仿制”的地步,到时看丢脸的是谁!

不过他再次低估了傅谨语的老谋深算。

好容易才弄到手的荷包,傅谨语怎可能轻易戴出来?

反倒是崔九凌,因为摸不清她的路数,琢磨来琢磨去,心里猫抓一样的痒。

一个月后,医女们出徒。

傅谨语也顺利的拿到了尾款——一匣南洋珍珠。

此时时间已进入五月,天气炎热起来不说,距离端午节也只有三四天的工夫了。

古人,尤其是达官贵人家,对于端午节极为重视,互送节礼不说,还会上门坐客吃酒。

傅家父子不擅官场经营,相熟的人家不多,但姻亲还是有几家的。

比如傅二老爷的岳家,傅谨行、傅谨言兄妹的外祖家——柳家,就早早的打发了家中小辈来送节礼。

这个被打发来送节礼的小辈,不是旁人,正是原著中的深情男二,傅谨言的表兄,被读者们戏称为“小凤梨”的柳凤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