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过面子情。
横竖他们上头有祖父母跟父亲呢,往后是好是歹,总归不与她这个继母相干就是了。
傅谨语吩咐人将饭菜重新热过,两人继续用膳。
饭毕,正吃茶呢,裴氏的另一贴身大丫鬟桑儿走进来,向裴氏禀报道:“二爷跟大姑娘在冬凌苑大吵一架,二爷负气出了府,大姑娘正抹眼泪呢。”
裴氏“嗯”了一声,说道:“知道了。”
终究操心惯了,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二爷身边可有人跟着?”
桑儿回道:“徐源跟捧砚都跟着呢。”
徐源是傅谨行的长随,捧砚是傅谨行的书童。
裴氏这才轻舒了口气,放下心来。
然而她这口气也才放心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再次提了起来。
徐源叫人传话进来,说是傅谨行跟人在倚红楼抢花魁抢的打起来,误伤了打下头路过的长信侯世子,被抓进顺天府衙门去了。
傅二老爷还不知歇在哪个楼子里呢,根本指望不上。
裴氏正打算亲自去松鹤堂求傅老太爷出面捞人,得到消息的傅谨语赶了过来。
傅谨语阻拦道:“您怀着身孕,外头那么黑,灯笼也不甚顶用,万一您要是摔了可如何是好?我去吧。”
摔重了,她直接损失一个弟弟妹妹;摔轻了,剧情又回归原著,管家权再次落到傅谨言手里。
怎么算都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