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一度怀疑,这人怕不是个智障?他没有自己的主见吗?
“走。”二狗子作势要把她拖起来,最后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一撮干枯的稻草,长长的。捉住陶雨两只手,把她手给绑起来了。
不得不说,这稻草扎得她手腕泛红。
陶雨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她没法反抗,用嘴巴死死的咬着二狗子的胳膊,“神经病,你到底想干嘛?”
她真是被逼急了,不然哪能爆粗口。
“臭娘们,俺现在把你关起来,他姓顾的还能上天下地找着你?”胳膊被咬的生疼,二狗子一把抓住陶雨的马尾辫,往后一扯,见她终于松口了,又吊儿郎当道,“没看上俺,是你的损失。”
“损失?”呵呵,如果自己来到这名义上的丈夫不是顾正倾,是他的话。陶雨已经列好了好几种死法。
这真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笑话。
她嘴巴虽然犟的厉害,但在防范武力方面真的拿不出手。
陶雨已经尽了吃奶的力气,可身体还是被那人拖着往前走。她大声提醒,想做最后的挣扎,“你现在就算是把我关起来,你还真以为我丈夫不知道我在哪?你当军人是个摆设吗?这儿就是我家门口,谁给你的胆子!”
力气用光了,她说句话也很吃力。
远在另一方的顾营长要是知道媳妇儿遭遇这样的不测,二狗子还能活着两条腿离开?
陶雨几近崩溃间,听到有人大喊一声,“二狗子干什么?”
不是什么英雄救美,而是自己那个弟弟陶浩浩来了。
他背着黑色的斜挎包,显然刚放学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裤子上还破了个洞,两手里捏着建房子的砖块。虽然好笑,可浑身上下充满了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