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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州?

那可是她上学的地方哇。爸妈年轻的时候定居在那,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搬走了,直到她考去述州,当时妈妈哭着喊着不让她去,虽然不是很明白,但到底是年轻气盛,为了自己的理想不择手段,独自一个人去述州,妈妈知道后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隔三差五要联系她几次。

如果时间一致的话,那她在述州是不是就能见着爸妈了?

陶雨耸耸肩,但愿如此。在这个寸步难行的地方她已经不报太大希望了。

“你知道厕所在哪吗?”陶雨咧嘴,笑的发颤,这毕竟是个尴尬的问题。

顾正倾没吭声,屋里拿了把伞递给她,指了方向。他清楚陶雨毕竟在这生活半年了不可能找不到。

知趣的陶雨撑伞出了大院,门口一间用砖瓦盖起来的茅房不知是男厕还是女厕,最关键的问题——茅厕没有门。

万一和要进来的人碰个正着……陶雨背脊一阵寒栗。屁颠屁颠的又跑回去,拉住男人的衣袖,她真的是有点尿急,“你……你能在外面帮我守着吗?”

准备砍些柴火的顾正倾下意识的回过脑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像颗无形的炮弹,狠狠地击中心脏的位置。心脏砰砰跳动着,他竟然觉得自己脸颊发烫。

这样依赖他的小媳妇有点不真实。

最后,忠犬丈夫还是上线了……

回去的时候,两人撑一把伞。还是在雨天,但这一点也不浪漫,布鞋上少不了被沾上的泥水,地上坑洼不平,有了很多积水的小坑,陶雨边心疼边踩着干净的地方,一步一个脚印……

“要背吗?”

陶雨寻着声音抬头,那男人眉毛浓密,眼睛里带着刚硬,她摇摇脑袋,也就这几步的距离,“我又不是吃不了亏的人,一点泥水,还能把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