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悬河颤抖着双手拿过男人手里的报纸。
“谢悬河,对不起,姜星云要离开了”
他看着报纸上的几个字猛然间僵硬了全身。
“归期不定。”
什么意思?
“十年后我们会再见面。”
这又是什么意思?
无聊的恶作剧吗?
他不信。
就算是要离开,为什么都不和他见上一面,当面解释一番?
这样悄无声息的留下两句话还托人交给他算什么?
质疑过后,是长长的沉默。
一一完成了他的任务,转身离开,身形淹入黑暗中,只留下谢悬河一人。
他攥紧手中的报纸,有些失魂落魄。
即使满是疑问以及质疑,他莫名的又觉得异常合理。
就像当初姜星云出现时,也是如此的不合理,他却那样轻而易举的接受了她。
试问,谁会对一个失去了生的希望甚至伤害他人的一无是处的废物产生那样的好感呢?
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谢悬河朝着公寓的方向走去。
他有点累了。
从心理到身体。
谢悬河觉得,自己一定是需要休息一下了。
——
姜星云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直到天色渐亮,她才从床上爬起来。
穿好衣服,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吸了吸鼻子,堵了。
她感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