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手里的牌,揉了揉脖子,疲惫地说:“不玩了,再玩下去家当都输光了。”
樊哥正在兴头上,一时忘了时间,韩蒂一说他才注意到已经很晚了,但外面正在下暴雨,便提出让他们在山上留宿。
平时韩蒂从不在山上留宿,江岁早有准备,如果打完牌他说要走,那她就假装身体不适。
但韩蒂并未拒绝樊哥,笑着答应了。
樊哥让人去把客房收拾一下,韩蒂提出要两间。
樊哥和严观疑惑地看向他。
韩蒂窘迫地笑了笑:“我晚上打呼声太大,会吵到江岁。”
樊哥会意地表示理解,牌局便散了,大家各自回房休息,韩蒂把江岁送到房门口,突然喊住了她。
江岁回头。
他的眼睛闪着光芒,嘴角的笑意却很局促:“我能叫你岁岁吗?”
江岁错愕地看着他,他今天的反应的确不正常,不是自己多心了,但她没有博了他的兴致:“好啊。”
韩蒂的脸庞微微泛红,用灿烂的微笑掩饰自己的眼眶微红,低声说:“岁岁岁岁”
江岁没有急着回房,立在门口安安静静听他叫了一声又一声,少有地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一些。
然而,时间从不会因此停止。
韩蒂意犹未尽,行使着最后的占有权,得寸进尺地问:“岁岁,我能再抱你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