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蒂:“军队呢?樊哥不会没找军队吧?”
樊哥摘下口罩:“怎么会没找呢,都是严观联络的,有一批雇佣兵。”
韩蒂四下望了望,所见的士兵也只有几十个人。
樊哥马上说:“剩下的人都在那边,这座山有地形局限,雇佣兵的营地在院外,但严观说地形局限运用好了也是个优势。”
他们边走边说,樊哥走到院西,西门大敞,面前是一排茂密的树木,樊哥将他们引到树木稀疏的地方,树林中间藏着几排铲出来的土阶梯,樊哥手指朝下指了指。
江岁看见了一块很大的空地,有士兵在训练,旁边是士兵们的宿舍。她心里一喜,怪不得上次没看到,原来藏得这般隐蔽。
樊哥像是看出了他们的讶异:“还有院东边,也是这样的地形,原本以为这两块地方是没用的,但你看这么安排是不是很好,严防死守一只苍蝇也飞不上来。”
韩蒂点了点头:“别有洞天。”
他们又溜达了一会,严观自始至终都没吭声,手里夹着烟独自抽着,樊哥提出要打牌,见没人拒绝,就回头叫人准备着。江岁蹦蹦跶跶跟去了,说想吃糕点。
韩蒂和严观站在院子里,各自安静着,过了几秒,韩蒂打破了沉默:“这条路,你是真不准备回头了?”
严观看向别处,不看他:“我们生来就是干这个的,谈何回头。”
韩蒂知道他的决心不会改变,也知道现在劝来不及了,手掌重重拍上了他的肩膀,下了个决定:
“那我也只能奉陪了。”
严观听到这话,不太相信地看向他,但他的目光坚定:“你怎么突然想通了?之前不是还怕死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