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个深夜,韩蒂坐在窗下看月亮,从圆月到月牙,月光都是江岁的影子,他觉得自己爱了她一场又一场,每一次都是意犹未尽。
江岁被他带到了精心准备的新家,从装潢到家具,和曾在s国戒毒时的日式庭院一模一样。
韩蒂将江岁放好在床上,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语气和昨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温柔又低沉:“岁岁,我就在你身边,别怕。”
如果不是声音差距太大,迷迷糊糊的江岁差一点就以为是宋子席在和自己说话,连语气都很像。
她拧了拧眉头,无论怎么努力都清醒不过来。
严观住所有一间实验室。
他正在给一个女人做实验,刚刚注射过一剂药剂,每天一支,今天刚好一周。
躺在床上的女人缓缓睁开眼,目光有些茫然。
严观通过这眼神便判断出了实验成果,他笑了笑,转头对斜靠在墙上看着他们的韩蒂说:“这个也成功了。”
女人从床上坐起身,呆愣地看着四周:“这是哪,你们是谁?”
韩蒂满意地笑了,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两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将女人带走了。
这是在这个实验室里健康走出去的第80个人,严观的实验早就成功了,但韩蒂怕有意外,不停地去给他找小白鼠。
严观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包裹严密的新药剂,递给韩蒂,韩蒂拿着那盒药剂去了江岁的庭院。
江岁睡得头昏脑涨,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一张张重叠,又碎裂分开,她的额头布满了汗水,双手颤抖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唇语低喃,说出的话支离破碎,构不成完整的一个句子,但有一个名字十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