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又很快恢复了平静:“我觉得一个人挺好的。”
古喻知道她在撒谎,干脆直说了,有些事情当事人能忍得云淡风轻,但旁观者已看不下去:“你是怕那个家伙会回来吧,这么多年都没动静,肯定是隐姓埋名苟且偷生去了,怎么可能还回来送死,为了他你不敢回头找子席,大可不必。”
江岁眸光微闪,默默吃着披萨。
古喻瞥了一眼她的神情,心有些疼,实在不敢再说下去了。
江岁转移话题:“别老说我,你昨天相亲怎么样?”
古喻马上接住了她的话题,拍了拍大腿,声调拉高:“这次这个姑娘还真不错,那大长腿都快赶上我了,又白又嫩的。”
江岁吧唧嘴:“不要老看外表,你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闪婚闪离,从认识到离婚才三个月。”
古喻唉声叹气:“哎呀,你还不知道我吗,一如既往地肤浅,爱情就像一阵风,来得快去的快,那么认真干嘛,图个乐呵就行呗。”
江岁则不这么认为:“你总会遇见一个让你想安定下来的人的。”
古喻一本正经地摆手:“不会的,你哥我绝对不会的,我在肤浅的世界自得其乐。”
江岁无奈地摇头:“你开心就好。”
每个人对待爱的态度和追求都是不同的,有的爱心动即是深刻,直达灵魂最深处,就像江岁的难以忘怀;有的爱只是一时的荷尔蒙冲动,为了满足激情和欲望,而并非非有不可,就像古喻的肤浅。
还有一种爱,似狂风暴雪,夺人性命,如韩蒂。
宋子席来的那天,江岁排了休息。
古喻和外科主任早早跑到医院门口,张望来张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