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带血的唇角,眸子里皆是怨恨,真恨不得把她撕碎了,可他只是想想,没动手,因为脖子实在是太疼了。
江岁慌忙从他身上下来,拍拍屁丨股,转身走了。
韩蒂盯着她嚣张的背影,心里暗暗骂了她一句。
他抬手轻轻摸上脖子:“呲-”
走到镜子前查看,满脖子的牙印,遮都遮不住,一动都疼。
这丫头,下口太狠,属狗的吗?还是疯狗!
韩蒂丧气地回到了原来包房,屋里灯光昏暗,大家都看不清,他倚进沙发里,猛灌了自己几杯酒。
杜钟挪到韩蒂身边,一脸八卦地问他:“诶,你俩时间挺长啊,几次啊?”
韩蒂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滚!”
杜钟没皮没脸地勾着他脖子,正好碰到他的伤口。
“呲-”
杜钟歪过头,借着屏幕的光依稀看见他脖子上的血痕,噗嗤笑出声:“我去,你俩多激烈啊,给你咬成这样。”
韩蒂打掉他的手,把头侧到一边不让他看,杜钟却笑个没完,一边笑还一边调侃他。
杜钟:“不是吧,连个小白兔你都搞不定,行不行啊?”
韩蒂越想越气,点了根烟猛吸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搞不定这只凶悍的小白兔,问题出在哪了?他何时想要哪个女人有得不到的时候,不,应该说他从来都不需要想要谁,就有一大堆上赶子的。
要说睡到江岁,他有的是机会,每次江岁吸d后,都弱得无力反抗,他想怎么摆布都可以,但他觉得趁人之危,丢脸又没意思,他想征服江岁,像杜钟说的那样,让江岁躺在他身下乱叫,他只要一想象那个画面,就觉得很爽。
他一向很有耐心,但这事上不想再等了。
韩蒂想了一会,决定这事可能需要作个弊,他把杜钟拉到身边,小声说:“为什么她不愿意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