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一觉睡了大半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喝了鱼汤之后,宋子席又把她赶回了床上,还往被窝里塞了几个热水袋。
宋子席是下午的飞机,陪不了江岁几个小时了,他慌慌忙忙地给屋子做了个大扫除,把江岁的脏衣服也给洗了,又熬了一大锅红糖姜水,晚饭也提前做好放进保温饭盒,弄好这些后他还是不放心,又洗了一些米泡好放在焖烧杯里,嘱咐江岁晚上睡前插上电,第二天早上就能喝粥了。
等把所有事都做完,就剩半个小时了,他搂着江岁在被窝里腻歪一会,就要走了。可临走时,江岁又忍不住哭了,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让他走,像个可怜的孩子。
这一个月以来,他让江岁哭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宋子席的心像被搅拌机搅了似的疼,发誓再也再也不参加什么破培训了。
终于把江岁哄好了,他狂奔赶到机场,差点误了机。上了飞机后,他靠在椅背上,脑子里全是江岁哭得泪眼汪汪的画面,他觉得江岁这次好像有点不对劲。
他搂着江岁睡觉的时候,细细观察了一下她,发现她不仅瘦了很多,头发也枯燥了些,还有她身上有些伤痕,虽然江岁解释说不小心划伤了,但他还是隐隐担忧,是不是她又旧病复发了。
宋子席越想越不踏实,他看了眼日历,和最近的培训安排,过两天有空他还是再回来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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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岁休息了一天,以为第二天会缓解,可她还是难受,不仅小腹觉得疼,浑身上下都疼,她吃了几片去痛片,就去上班了。
一个上午的门诊下来,她觉得人都快垮掉了,她去卫生间换姨妈巾的时候发现,这次月经一天就结束了,今天不见血了,她心想可能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了,导致失调了。
下午她煮了杯热巧克力喝,人稍微精神了点,但身上还是疼,她又吃了几片去痛片,终于熬到了下班,她到停车场取车,碰见了古喻。
古喻正和一个女人在车里亲热,透过前窗玻璃,江岁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