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蒂:“回头我给你找小白兔,要多少有多少。”
杜钟指着小伙伴给他看:“靠,我都这样了!”
韩蒂垂眸看了一眼,甩开他的手就走了:“自己想办法!”
杜钟扯过被单,捂住下身,踉跄着往外追:“你别带她走啊我一口都没亲到呢阿蒂!”
韩蒂的背影一溜烟儿就没了,杜钟没追上,他恨得牙痒痒。
杜钟:“有你这样的吗?”
韩蒂进了另一间客房,把江岁在床上放好,盯着她满是泪痕的脸看了一会,觉得心情糟糕透了。
烦躁,憋闷,还有点慌,说不清具体什么情绪,也想不到缓解的方法,他近来常是这样,莫名其妙就会陷入这种奇怪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
每次又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想想就后悔当时没把她掐死。
而当她真的被杜钟带走时,他的仇恨又被慌张覆盖了。
韩蒂这样想着,不自觉就伸出了手,但挨上她脖颈的柔软皮肤时,却没有遵从大脑的想法,而是细细抚摸起来。
这女人到底怎么长得,皮肤这么滑,像她的人一样,滑溜溜地抓不住,摸不透。
真让人讨厌
他的手不知不觉间就伸进了毯子里,从她的脖颈一路向下。
他呼吸愈发沉重,喉结上下滚动几遭,掀开了包裹江岁的毯子。
她的皮肤是淡淡的粉白色,即使是安安静静躺着,也有一种情动时的暧|昧旖旎。
他鬼使神差地沉下了头,细细亲吻起来,她的皮肤温度一如既往的低,像深秋清晨的花朵,柔嫩,清凉,细小的汗珠似露水,滋润着他干渴的喉咙。
他辗转向下。
突然,江岁打了个颤,圆溜溜的眼睛猛地睁开,像诈丨尸似的。
韩蒂被她吓了一跳,全身像是遭到了电击一般,狠狠颤抖一下。他抬起手,把自己从她身上推开,身子也往后挪了一大下。手胡乱地摸了摸鼻子,耳垂,又搔了搔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