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钟最常找的就是冬儿,不过他不会限制冬儿只跟着他,当见缘里来了大客户时,杜钟还会教冬儿怎么去讨好人家。
要说身价最高的,那就是春儿了,但却是拿钱也亲不到的。
春儿只陪酒,不睡,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成为韩蒂的女人,即使现在没成功,但心里已经默认了这回事,阿瑶只要让她接客,她就一副忠贞烈女的模样死活不肯,阿瑶虽然苦恼但想想也释然了,至少不用费尽心机给韩蒂找新人了,以后每次韩蒂来都会安排春儿作陪。
春儿坐在韩蒂身旁,懂事地帮他倒酒,毫不逾矩,上次的事她是长记性的,如此的难堪她不想再经历第三次了。
阿瑶带着姑娘们拿了几瓶do perignon进来,墨色的香槟瓶身上系着红色丝带,随着“砰!砰~~”几声,淡黄色的液体伴随着泡沫从瓶口喷涌而出。
春儿接过一瓶,给韩蒂倒了一杯。
韩蒂盯着香槟瓶身看了一会,伸手将那条红色丝带扯了下来。
他想起那天坐在舞池边长沙发上的人,头上也系了这样一条红色的丝带,她一动脑袋,丝带就一颤颤的,她不动的时候,丝带也乖乖地躺在她的锁骨上。
韩蒂将丝带一圈又一圈地绕在手指上,有些心乱。
他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面滑着,最后停留在j,犹豫了一秒后按下通话键。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
韩蒂皱了皱眉,将手机揣回兜里,看着眼前的纸醉金迷,突然觉得没什么意思。
喝尽杯中酒,他起身准备走了。
杜钟看他要走,喊了他一声:“你去哪?”
韩蒂黑黑的眸子盯着他,没说话。
他也没想好去哪。
杜钟没等他回答,拿过桌上的烟揣进兜里,也起了身:“我跟你一起。”
他们从见缘离开后,开车沿着海边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