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京到滇市就数这趟车最快,遇到也不奇怪。
张若琳:【你们玩吧,我不会。】
樊星烁:【你是在6号吧,刚才十一说好像看到你。】
十一也是老乡会的人,不算熟,点头之交。
张若琳:【好巧,是啊。】
樊星烁没再发来消息,张若琳吃完泡面洗了把脸,就看到樊星烁在车厢里张望。
“师兄。”她开口喊。
樊星烁笑得灿烂,大步走来,邀请道:“去玩吧,我们和别人换,聚到了对床,整个包都是自己人,你看大晚上连个风景也看不到,信号也不好,多无聊。”
他毫无扭捏之态,倒显得她自作多情了。也许表白被拒对樊星烁来说并不算什么,本也不是奔着喜欢去的。
她释然,拿好手机和随身物品,不忘把零食也带上,跟着他穿过几节车厢,来到他们的包房。
果然都是面熟的人,张若琳把零食一分,坐到女生堆里,牌打的是滇市流行的吊主,简单易学还上头,一打就是几个小时,隔壁乘客来提醒他们小声一些,牌局才散了,各自洗漱准备休息。
樊星烁把她送回车厢,她推拒再三,老乡们劝说火车上也不太平,她便不再多说什么。
夜晚的车厢除了吭哧吭哧的火车运行声就只有此起彼伏的鼾声,衬得夜更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