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量啊!”
“是啊是啊,来,再给满上!这可是我们滇市的特色酒,在北京也是很难喝到啊!”
服务员来给她添酒,她看着水色一样通透的液体添满玻璃杯,觉得有些懵,“其实不会喝,刚才闻着香……”
她认为的解释,在酒桌上无疑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李初萌摇了摇头,“真的是个憨比。”
果然有人道:“一般能喝的都说自己不会喝。”
吴总说:“张同学,没关系,喜欢喝就喝些,喝不了就少喝些,不强求的。”
张若琳点点头。
这个动作让她意识到,她的头好像有点沉。但思维和视野都还很清晰。
一杯酒,不至于醉吧?
她也不知道醉是什么感觉,想来大体是晕乎乎的。那她还好,但她接下来也留意着,只是抿一口,没有再猛灌。
细细抿,不辣,很香,她还挺喜欢这种味道。
之后席面热闹开来,别桌的人也来敬酒,本桌的代表们也下去和同学们套近乎,整个宴会厅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