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久也没挂,开了扩音,把刚才自己编好的重新弹了一边。

秦修听完,突然不说话了。

白久有点奇怪:“很难听吗?”

“不是,特别好听,”秦修想了一下,“就是感觉这歌,特别安静,是那种站在高处望众生的感觉。”

白久有点讶异地挑眉:“可以啊,你听出来了,看来你歌卖的好,也不全是托。”

“……”秦修忽略他习惯性挤兑自己的话,问他,“这歌叫什么名字?你写出来了吗?”

“没有,我不会写,”白久说,“我只是随便弹着玩。”

“那……我帮你写出来?”秦修说,“我挺喜欢这个旋律的,想看它变成一首歌。”

“好啊,”白久说,“你写,你唱,这歌给你了。”

秦修顿时有点兴奋:“真的?给我了?”

“嗯,你随便给个百万版权费就行了。”

“……”

玩笑归玩笑,挂了电话后,白久还是把旋律重新认真录了一遍,发给了秦修。

秦修动作也很快,第二天就把编完的曲子给了白久:“填个词吧。”

“我不会。”白久诚实地说。

“你可以会,”秦修怂恿他,“到时候这首歌一出,作曲白久,作词白久,编曲秦修,这看着多气派啊!”

“……”白久想了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好,我试试。”

不过,作词毕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白久写得抓耳挠腮,晚上睡不着还在写,等季降下了戏回来,就破天荒地看到白久居然没睡。

季降走到他身边,低头亲了一下白久的耳朵:“怎么了?睡不着?”

白久躲了一下:“怎么身上一股腥味儿?”

“今天骑马了,”季降说,“我先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