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归点点头,虚弱的靠在傅寒身上,被他扶了出去。。

……

季降扶着白久离开镜头范围的瞬间,白久原本小声的咳嗽逐渐放大。

“咳咳咳!……呛、呛死我了。”

为了效果,现场点了非常多的香,到处都弥漫着烟雾,白久坐的位置点的香尤其多。

他开始时憋着气拍了一会儿,后来就忍不住了,被熏的有些头晕,只能尽力压着这股咳嗽的劲儿。

拍摄结束,他立刻咳了起来,眼泪都出来了。

季降不停的给他拍着背:“难受吗?要不要喝点水?”

白久先是点点头,随后犹豫的问道:“这一段还需不需要再拍?”

“不需要了,”季降说,“已经过了。”

“那就好。”

白久咳得四肢都有点发软,原本就搭在季降身上的胳膊慢慢滑了下来。

季降重新拉住他的手:“我们去房车休息一会儿。”

上了房车,白久趴到沙发上,累的不想动弹。

“这场戏真的好长。”

搭一个场景不容易,电影里有两次宴会的镜头,都打算用这同一个景,他们休息的时候,工人就正在改装场景,很快就要接着拍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