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虽一肚子疑问,但因两人连日来周身低气压环绕的,始终都没敢发问。
当天下午最后一节物理课结束,物理老师前脚一出教室,林燕后脚就走进来了。视线落在沈孜孜身上,道了声:“孜孜,你收拾好书包先不要回宿舍,来会议室一趟。”
说完,林燕出去了。
沈孜孜抓着书包,忽然感到揣揣不安。
吴玮瑜边拉上书包链子边过来,好奇问她:“怎么了孜孜?班主任怎么突然找你?”
闻言,一旁在收东西的方遇动作稍一顿,也是满心好奇。
后者神思恍惚一阵,扯了下唇,回到:“应该是成绩的事……你先回去吧,别等我了。”
吴玮瑜点点头,倒没发现什么不妥,背上书包,冲她笑笑:“那我先回去啦!有事给我打电话啊。”
沈孜孜:“好。”
班级的人陆续走光了,沈孜孜放缓脚步走出教室,垂头心不在焉地在思考着什么。
结果,拐角经过洗手间的时候,一时没注意,和里头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
沈孜孜脚下没站稳,往后一个趔趄,紧接着抬头。
方遇站在眼前,身子稍侧,飘忽的目光在瞥见她后,一愣。
几日的冷战令方遇感到郁愤和憋屈。
明明就什么都没做,明明就是好意的关心,她脾气却来得莫名其妙,不明不白。
罪犯都有申诉的机会,他凭什么就得平白无故的受气?就允许她沈孜孜有脾气,他方遇就不能有脾气?
所以这次,他不低头,绝对不低头,说什么也不低头!
于是方大爷挺起腰杆,抬高下巴,干脆视而不见地转身,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