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越想越大,脾气越想越急。沈孜孜一个大动作翻身,低低骂了声:“操!”
手机就在这时震动起来,“嗡嗡嗡”地一阵又一阵,在这静谧的屋子里分外清晰。
怕吵醒吴玮瑜,沈孜孜忙摸过来,连来电提示都顾不上看,边推开接通,边掀被子下床:“喂。”
“喂,孜孜。”
久违又熟悉的女声,来自舒娴。
这是她离开三个月后的第一通电话。
沈孜孜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学习吗?”她问,态度是一如既往的漠然,“你什么时候放寒假。”
沈孜孜随手拎了外套,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等带上门后,才敢轻声应:“已经放假了。”
她穿好外套,往安全通道的楼梯间走去。
“已经放假了?”舒娴的语气里透着几分责备,“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沈孜孜不紧不慢,云淡风轻:“您忙,就不打扰您。”
舒娴听着这话阴阳怪气的,不悦一蹙眉,道:“我现在在大阪,准备回r市,你收拾一下,过两天跟我去伦敦。”
闻言,沈孜孜闭了下眼,态度十分坚定地说了句:“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