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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玮瑜:“什么?”

“你俩。”她躺下床,两眼盯着天花板,声线平静,“可以做想做的事。”

吴玮瑜掀开被子钻进去,侧身面朝她,目光单纯的很:“你不可以么?”

沈孜孜哼了声笑,淡淡:“在做。”

……

就是阻力,太多了。

培训的日子过得不紧不慢,沈孜孜每天都泡在物理化学生物题里,以至于每晚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公式方程式在环绕。

培训第六天,下午第一节 依旧是生物科补习。午休睡醒洗了把脸,沈孜孜和吴玮瑜一道去教室。

生物科方遇没挑,选了语文补习,所以沈孜孜下午这节课的同桌,则换成了许星寰。

接连做了五天的生物课同桌,沈孜孜跟这位昔日的小学同学,只讲了两句话。

第一句是:“你也补生物?”

第二句是:“明天卷子要交吗?”

而许星寰同学的回答,均是淡漠的一个“嗯”。

态度格外疏冷,与之前劝她和方遇不要起冲突的态度简直天差地别。

在沈孜孜看来,她和许星寰毕竟是旧同学,加上之前小学又是前后桌,关系也还算可以,所以日常的主动搭话,她就觉得没什么。

但两次下来,见他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沈孜孜也就没那么多耐心,更不会去贴他什么冷屁股,便再不和他说话,各坐各的,各听各的课。

至于他为什么会如此,沈孜孜懒得去想,也没兴趣知道。

一节课过了三分之二,生物老师分了新卷子,给大家做题。

班级一下又安静下来,所有人开始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