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孜孜哂笑,“靠那傻蛋你觉得我还能活到今天??”
陶桃:“……”
…
“啊啾!”
与此同时,正在晚自习的沈钧抒忽然打了个喷嚏,将教室这片宁静划破。
背着课文的同桌好心提醒:“感冒啦?外套穿起来啊。”
沈钧抒左右看看,搓搓鼻子摇摇头,习以为常地应了句:“不,是我妹在背后说我坏话。”
同桌:“……”
…
“那你那点安全感来自谁啊?”陶桃问。
沈孜孜默了,回忆着傍晚那幕画面,一时间又体会不到那股安全感了。
就像瓶启了盖的罐装可乐,喝不完,稍一放就没了气,再去喝时味道也不一样了,很短暂那种感受。
或许可能,是因为他刚好救了自己,心里充满感激从而感到心安?
换个角度。如果当时赶来的是警察叔叔,不是方遇,她还会有这种感觉么?
沈孜孜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有。
“喂?喂?”见她半天没出声,陶桃又唤她,“孜孜?”
沈孜孜回神,忽然道了句:“警察叔叔。”
陶桃:“啥?”
“给我安全感的人。”她说。
“你说警察给你的安全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