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下,这巴掌打在沈孜孜的预料之内。
她歪着脑袋,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脸,面不改色。
外婆这时突然开门走了进来,从舒娴进屋关门后,她就一直在门外,此刻一见两人僵持的局面,脸色陡然沉了下来,厉声地训着舒娴:“你还像个当妈的吗你?十天半个月地不着家,一回家就和女儿吵架,我是这样教你的?你看看你自己,像个当妈的吗!做的都是事儿吗!”
“出去,你给我出去!”外婆一把拉过舒娴的手,也不给舒娴说话的机会,直接推着辇着她出了房间。
屋子顿时静了下来。闹钟的秒针走得“沙沙”响,沈孜孜抽泣的声音细细小小,已经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书包被她扔在门边,炎亚纶的卡通拉链扣就垂在那,大眼睛咧嘴笑,仿佛春雨后的一缕阳光,总能给她焦躁不安的心带来些许安抚。
沈孜孜抹了把眼泪,两步过去拉开书包,小心翼翼地将今天上午被撕碎的书套拿出来,放上桌面,按开台灯,耐心细致地开始拼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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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方遇照常去武道馆。
一进门没看见沈孜孜的影子,他的心居然有一点失落。
同时还有些内疚。
闷闷不乐地过了一小时训练,方遇心里烦躁的呆不住了,拎了包连散打服都没换,直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