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九离司的司主,还能知道他们昨日做了些什么不成?也是委实冤枉。
要是这些事都让人知道了去,那还成什么了。
“臣不过是与她坐着议事,又累不着。”他道,“何况,她确也是有要事。”
“怎么了?”楚滢奇道。
就见眼前人眉宇间稍沉了沉。
“在江州的暗卫传回信来,说那私矿戒备之严,乃是她们平生之未见,至今竟仍不能探得里面做的究竟是些什么东西。”
“竟这样吗?”
楚滢也不由得微皱起眉来。
这桩事,倒是让她越来越不明白了。
前世里,她并非没有经历过此事,恭王不过是在江州山岭中私开了一座铜矿,用以私铸钱币,支持她的叛军而已。和随后的两军对峙大战相比,这实在称不上什么。
人力物力哪一样不可贵?为了一座矿,竟值得付出这样多的精力吗?还是说……
她将眼中忧色往下掩了掩,不愿让苏锦看着再添烦心。
近来,恭王在她面前连连受挫,自从元宵那回碰了硬钉子之后,便沉寂了许多,仿佛当真闲居于府中,不问世事一样。
越是如此,越让人不能不戒备。
“那要不然,便让暗卫设法撤出来吧。”她只轻描淡写道,“不要虚耗了,回头再另想办法。”
苏锦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