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从坐在雪橇车上变成了扒在雪橇车上,生怕被甩出去——也确实被甩出去了。

猫猫记仇jpg

所以现在来看狗狗倒霉问题吗?

乱步猫眼神沉沉地盯着阿哈,阿哈原本还躺在诊断台上拉成了长条的,它望着猫咪的眼神,慢慢的、慢慢的就蜷缩了起来。

乔羽一点都不奇怪。

不过看在这是他从小养大的二哈份上,乔羽给了它一个缓冲期。医生手脚麻利地把阿哈的左后腿绑起来,让它碰瓷假瘸腿变成真瘸腿之后,就把狗赶了出去。

乱步猫站在诊断台边上就开始哈气,对着阿哈压低了身体拍爪子。二哈大概也想起来它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这会儿缩着身体一蹦一跳往门边靠。猫咪准备冲下去的时候却被乔羽拦腰抱了起来。

“喵!”

黑猫像是要冲出去跟幼儿园的小朋友打架,结果被却家长抱在了怀里,满肚子的不情愿,喵喵喵大叫抗议。

医生温暖的手心顺着乱步喵的毛摸,摸脑袋摸后背,再给猫下巴抓抓,乱步猫又想叫又想乔羽抓痒痒,左思右想硬是把抱怨都憋到了肚子里发酵。乔羽不紧不慢地给乱步猫抓痒,将猫猫心里那点小毛躁慢慢抚平了,再给它做了个全身检查。

“今天第一天跑步,有拉伤吗?”

“喵。”

“出去玩有没有撞到?”

“喵……”

“阿哈没轻没重的是不是吓到你了?”

“……咪……”

乔羽手法轻柔的给猫猫做按-摩,把黑猫身上那一点疲惫都揉在手心里,像吹蒲公英一样吹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