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心里惊骇。
他虽在沈府做管家,但偶尔也会进宫复命,没想到都被沈介知晓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秘事,便也没有否认。
虽然对彩头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还是应下了。
次日午时。
太阳出来了,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赵忠派进宫的婢女把那个派去伺候沈介的宫女被扔出寝屋的事情如实禀报给云栖之后,提起了彩头的事情。
云栖听完一怔,摆摆手示意婢女退下。
耿嬷嬷好奇道:“主子和沈大人打了赌?不知沈大人想要的是什么彩头,老奴这就命人去准备。”
云栖皱眉。
耿嬷嬷看出她的犹豫,又问:“沈大人要的彩头,很难寻吗?”
云栖叹了口气:“他想要的,是革带。”
耿嬷嬷一惊。
“革带?”
云栖沉默了。
那日沈介向她提出这个要求时,表情看起来很正常,可她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她这些年为了知己知彼,把南疆和北戎有关风俗民情的书都翻了一遍,事后回来又看了一下,南疆没有赐革带这个说法。
可那日沈介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的。
她不敢细想。
“回宫前,哀家和他在马场比赛,答应他若是输了就送他一份彩头,他向哀家讨了革带。”云栖顿了顿,茫然道,“元香,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那日哀家没应,他事后若是去了解革带对大莫女子的含义,应该不会再讨,可今日又让人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