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介声音比外边的雨还要冷:“不是想看血蛊吗?我今天拿来了。”
说完,手轻轻一松, 轻水身子落地。
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喘了会气后, 她脸色慢慢的缓了过来,摸着脖子,呛了好一会。
她已经不敢再小瞧沈介了, 目光死死的盯着他,满眼恨意。
“你背叛了主子, 主子不会让你好死的。”
沈介没理她, 从袖子里掏出蛊盒,刚打开,血蛊便从里头探出身子,疑惑的盯着她看。
轻水瞪大眼睛, 目中难掩激动:“这…这就是血蛊?”
血蛊是南疆第一蛊。
已经百年都未出现过了。
沈介愣愣的瞥了她一眼:“死在血蛊手中, 不算冤枉。”
话音未落,血蛊从盒子里跳出去,趴在轻水脸上, 张开小口咬她的额头。
轻水瞳孔放大,一张艳丽的脸布满了惊恐之色,身子猛然颤抖了几下, 便没气了。
屋外的雨又沥沥的下了起来,吹到地上的暖炉里,浇灭了仅剩的一点火苗。
院子里有脚步声响起,不多时杜应便出现在沈介的背后。
“公子,全都处理干净了。”
沈介点头,轻轻敲了敲食盒,吃满喝足的血蛊回到盒子里,心满意足的翻滚了下身子后,便睡下了。
沈介将盒子合上。
杜应看了眼地上面部全非,只剩下皮和骨头的轻水,不由得愣了愣。
他缩了缩脖子,牙尖颤了颤,转身跟在沈介后面:“公子,她死了,大小姐那边若是知道的话……”
沈介停下来,目光深邃如寒潭,虽不语,杜应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送出去的消息,属下都会尽力截下,若是大小姐派人前来,能杀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