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那个人的说法,母亲遗失之物事关全族安危,因此当年回到南疆后才被禁足,后来惨死。
若此物真的如此重要,母亲又怎么会告诉堂姐?
两人真若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为何他不曾听那人提起过堂姐的名字,且堂姐知晓了这事,还能安然无恙多年。
此事,必有一人在扯谎。
沈介不动声色的压住心中的思绪,等王氏的抽噎声变小了,方缓缓道:“多谢堂姐告知,母亲遗失之物,我会尽量找回的。”
王氏擦了擦眼角,道:“姐姐之死,我心中始终有愧,若你在京中不便,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
沈介点头:“多谢堂姐。”
该说的都说完了,王氏也不再逗留,辞别离去。
送走了王氏,杜应也从外头回来了。
“公子,都查过了,京中没有太后娘娘的画像。”杜应觉得这事甚是蹊跷,不解道,“按理每年的生辰宴,宫中画师应该会给太后娘娘作画的。可属下查过,十年来,从未有人给太后作过画,当年的画像,也全部被销毁。”
沈介嗯了一声,垂目,还在思索王氏说的那些话。
“杜应,你见过我母亲吗?”
“啊?”杜应愣了一瞬,诚实的摇摇头,“只听过夫人的名字,未曾见过。”
“那你可知道,我母亲可去过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