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应回府后,把金晁的事情简单告诉了沈介。
沈介这一会儿还不知道楚钰派自己查案的事情,听完后,垂眸思索。
他对金晁的印象不算深,只记得住脸,以及知道他的官职。太常寺主祭祀礼仪,却跟禁军的人一起查案,确实奇怪。
不过他并没有想太久,因为体内的毒又有发作的征兆,他掀开衣裳,将手腕上的红点擦掉,藏在红点下的那个东西瞬间就动了,游离了一会,没入身体里。
他所中之毒没有郑太医诊断出来的那么简单,为了瞒过郑太医,方才借用内力,硬生生的将这东西压下,而后果便是遭到更严重的反噬。
他点了身上的几个穴道,等了一会,忽觉反胃,体内的瘀血终于吐出来,身子轻快了些。
杜应递过茶水让他漱口:“公子大可不必走这步棋的。”
沈介不语。
漱了口,掏出手帕擦了擦嘴唇,这才道:“横竖都要走到这一步的。”
“若是太后娘娘不愿意把东西拿出来救公子,公子的命可就没了。”杜应一边说着一边处理地上的血迹。
沈介却是笑了笑:“即便太后不救,那个人也未必真想要我死。”
杜应的双手骤然一顿,张了张嘴,却是没说什么。
这时,有人敲门。
“公子,金晁金大人求见。”是赵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