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凌晨一点钟,门铃响了——贵客到。

楮墨和时清欢去应门,院门口,一年轻男子站在车门边,正扶着一年轻贵妇下车,动作小心翼翼。

男子口中交代着:“小心点。”

太太瞪了他一眼,嗔到:“烦不烦啊,我还能连走路都不会了吗?”

呵呵。男子被数落了,也是一副笑脸。

时清欢看在眼里,看来,这也是位‘惧内’的,对男人而言,‘惧内’是种美德,是很加分的项目。

楮墨迎上去,“安之。”

男子揽着太太一同转身,虽然一路奔波,但精神很好。“楮墨。”

楮墨看了眼他太太,“这位就是弟妹吧。”

“哟。”杭安之笑了,摇摇头,“这是还不忘了占我便宜呢,怎么就是弟妹了?叫嫂子!”

“不是,这个还是要说说清楚……”

两个人还认真的计较起来,时清欢和阮丹宁面面相觑,男人这奇异的好胜心……她们没法理解。

时清欢过来扶着阮丹宁,“我们进去吧。”

“好。”阮丹宁笑着点头,扶着时清欢的胳膊。

刚才看杭安之就一直扶着阮丹宁,时清欢就想,她的身体是不是不太好?看着面色微红,也不像啊。还有,时清欢总觉得,这位太太面熟,倒像是在哪里见过?

但这样的开场白,有套近乎的嫌疑,时清欢没有主动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