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汤蓓蓓眼眶红了，“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我不是个好人！”

“不是”

时清欢摇着头，失笑。

“那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都过去了，而且，我其实真的不在意。”

汤蓓蓓对她来说，不过是导致了她和霍湛北的分开。真的，不算什么事情。

“我知道。”

汤蓓蓓哽咽着点头，“你和霍湛北，不是一样的人！霍湛北，是真狠啊。”

时清欢一愣，想到了什么。

“对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你会来这里当私人医生呢？这件事，霍湛北知道吗？”

“哼。”

汤蓓蓓哂笑，“他怎么会不知道？”

“他知道？”

时清欢蹙眉，顿了顿，“难道说你现在，再给他做事？”

“嗯。”

汤蓓蓓点点头，眼中有着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