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没事。”

时清欢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能惹怒他。

安抚道:“是楮景博病了你知道的,我和那个孩子,一向是很有缘分的。”

“我知道。”

霍湛北连连点头,此刻当真是懊悔不已。他在清醒状态下,是绝对不愿意让她受伤的。

“哎。”

时清欢叹息着,“我想睡了。”

“好。”

霍湛北替她拉了拉被子,“你好好休息,晚一点,我再给你送汤上来。对伤口好的。”

“嗯。”

时清欢点点头,闭上了眼。

她听到,霍湛北起身走了出去。

在门口时,霍湛北的神色骤然变了。

“哼。”

霍湛北勾唇,蓦地净是狠戾之色。和楮墨没有什么吗?

一次可能是,两次可能是!那么,长久了不会旧情复燃吗?

不行,他得加快毁了楮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