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跟在她身后，“你这被鹰啄了，最好还是去医务室看一下你没来过，我陪你去吧。”

“哦，好啊。”

边上。

陈真真扶着时清欢，小声说道，“小姐，他们走了。”

时清欢呆呆的站着，脸色也不太好。

她虽然看不见，可是，听着他们的对话，也能想象他们亲近的样子。时清欢攥紧了双手，努力劝服自己，姚启悦就是这样直爽的性格她和楮墨没什么的。

“小姐？”陈真真看看她，“我们，走吗？”

“真真。”

时清欢拉着陈真真，比划，她有一肚子的疑问。

“你告诉我他们，亲密吗？”

“啊？”

陈真真讶然，想了想，“我不知道怎么说，不过刚才那个女的哭了，和楮墨抱在了一起，不过她是被吓着了，这算亲密吗？”

抱在一起？

时清欢心头一沉，脸色越发不好了。

陈真真想着霍湛北的话，心里不忍，却只能继续说到：“亲密不亲密，我不好判断不过看起来，他们的关系挺不错的。”

哦，时清欢怔怔的点头。

她扶着陈真真，比划：“我要回去了，有点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