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上下打量着容曜,那眼神太耐人寻味。
呃
容曜自然不好直接说,只撒了个谎,“我是她的哥哥我妹妹当年,脑子有点问题,跟家里走失了。最近,才想起来,当年生过一个孩子,家里人的意思是,既然是自己的骨肉,总不能一直让它流落在外。
听了这话,徐医生的脸色,越发沉重了。
她叹着气,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怎么不早来啊?”
容曜沉默,无言以对。
“哎”
徐医生叹息着,说到。
“唐绵绵啊,当年是一个人来的医院。她啊,给我的印象太深了来医院的孕妇,哪个不是丈夫、家人陪着,小心翼翼的?就只有她,孤孤单单一个人,而且,她哪里像个孕妇?除了肚子是鼓出来的,那人啊,瘦的就剩下一把了!何况,她还是个哑巴?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姑娘。”
容曜听的心惊,暗自想着,幸好墨少不在这里。
否则,墨少听了,怎么承受的了?
徐医生继续说道:“她呀,还是难产那个孩子脐带绕颈两周半,照理这种情况,我们是不建议产妇自己生的,因为害怕造成孩子窒息。那么就要手术啊”
徐医生顿了顿,口气更加低沉。
“可是,让她联系家里人,联系不上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