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喉结滚了滚,没想到自己的话引起了她这么大的情绪反弹。

“我不想听啊!”

时清欢咬牙,低喝。

“楮墨,我们结束了!我们早就结束了!你怎么就是不明白?你别再缠着我!”

说完,转身走了。

楮墨站在原地,眉头紧锁。清欢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缠着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看着你,这样为了别的男人,和我争吵!

此刻,霍湛北同样在经受着折磨。

新租的写字楼里,还有装修后的余味。

会议室里,气氛很是僵持。

霍湛北拧眉,摇摇头,态度很坚持,“这样的活我们不能接!”

“啧。”

首位上的人蹙眉咂嘴,乜了他一眼。

因为之间已经讨论了很久,所以此刻,这人已经没有什么耐性,索性说到,“霍湛北,你要清楚现在,这间公司的老板是我!你只是个员工!”

“”

霍湛北一凛,敛眉看着那人。

那人扬唇笑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湛北,不是我说话难听你以前在h,那是平台不一样!你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建筑设计所都可以接到像h那样的大单子!在h之外的建筑业,太多的人要生存了!哪里能只考虑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