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拧眉,若有所思。

那一年,她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她会有个父亲?

霍湛北看看时清欢,问到,“英奇,清欢的情况难吗?”

宋英奇笑笑,“这可不好说,心理疾病,本来就是很缥缈的,不过就这次催眠来说,时小姐对那一年的事情,其实是记得很清楚的。”

“记得很清楚?”

霍湛北不解,“她完全想不起来,这叫记得清楚?”

“有时候,想不起来,并不是忘了。”

宋英奇笑笑,“而是,时小姐她自己不想想起来。”

他顿了顿,又说道,“现在,时小姐既然主动要治疗、想要想起来,我认为很有希望。对了,跟我出来吧。”

说着,往外面走。

霍湛北扶着时清欢起来,时清欢脚下虚浮,没有站稳,竟是险些摔倒。

“清欢!”霍湛北眼疾手快,堪堪将时清欢扶住,揽入怀中,他急了,“清欢,你没事吧?英奇!这是怎么回事?”

“这”宋英奇来不及解释。

时清欢却拉住了霍湛北,拧眉摇头,“师父,我没事你别这样。”

她知道他是担心她,也很感激,但迁怒他的朋友并不合适。

霍湛北揽着她,急问,“是头晕,还是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