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欢愣了下,生气?她生什么气?难道,因为半年前的事吗?他们之间那些事,仅仅用生气,是足以形容的吗?
“清欢。”
楮墨声音喑哑,越发将时清欢抱的紧了。
时清欢慌神,挣扎着,“楮墨!你放开我!”
楮墨掌心一扣,将人带进了怀里,双腿张开,将挣扎不休的时清欢牢牢夹住、不能挣脱。
时清欢越发着急,抬手捶打着他,“楮墨,你疯了!你快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
“清欢”
楮墨埋首在她颈窝里,幽幽叹道,“你在生气,太好了、太好了。”
时清欢瞬间僵硬住,也忘了挣扎。他在说什么?她生气,还太好了?他别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清欢。”
楮墨松开她,嘴角一扬,“我来了,半年了我来了。”
说完,转身往车边走,“走啊!快跟上。”
时清欢一头雾水,心情也被他搅的乱七八糟。她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刚才那句太好了,她也隐约明白是什么意思。话说,哀莫大于心死。
会生气,就代表心,没有死。
心没有死,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那么,她刚才是给了楮墨希望吗?
回程的路上,楮墨丝毫没有提过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