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启悦尽量在脑海里回顾着楮家的事情,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她不明白,“你说,楮墨是为了楮家的事,可是楮家还有什么事?他父母早就没了,难道是仇家?楮墨是那种因为仇家,把自己弄的这么惨的人吗?”

容曜眉头紧锁,摇着头,“我不清楚,只是猜测。”

“哎”

姚启悦叹着气,盯着手术室的门,担心不已。

手术,终于结束。

“医生!”

姚启悦守着寸步不离,慌忙迎了上去,“怎么样?楮墨他怎么样?”

“伤势比较重。”

医生直言,“不过,以楮总的体质,倒是并不凶险只是,恢复起来,还是需要时间。因为肋骨刺穿了肺,所以他现在只能躺在床上,靠呼吸机辅助呼吸。您看,是层流病房,还是送监护室?”

姚启悦拧眉,“要层流病房!”

“好。”医生点点头,“那让护士送过去,你们要陪着的话,护士会告诉你们注意事项。”

“嗯,谢谢。”

姚启悦点头致谢,看看容曜。

容曜会意,“我这就去办手续。”

楮墨从手术室,转到了病房。

安顿下来,姚启悦坐在床旁,穿着隔离衣。看着床上的楮墨,姚启悦慢慢抬起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楮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你不是为了时清欢来的吗?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