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现在就是这么矛盾！可是，这种矛盾无法开解！没人能够开解！

时清欢笑了，“呵楮墨，你老实说，你后悔了吧？和我在一起，那么难，中间有那么多问题，还是和姚启悦在一起比较顺当，是不是？”

“”

楮墨沉默，他要怎么说？清欢认为的问题，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他却难以启齿！

“楮墨。”

时清欢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心上发紧。

“没事的，你直说就是好歹爱过一场，就算是分手了，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好聚好散，这样挺好。”

好聚好散？

这句话，一下子就刺激到了楮墨。他如果能够做到好聚好散，还会这么痛苦？还会把自己的胳膊弄的骨裂？他这样为难，却换来她一句好聚好散！

第390章 只对一个人真诚

楮墨握着手机，低吼。

“时清欢，你凭什么带走我的东西！”

“嗯？”时清欢讶然，大概是不防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带走你的东西？我没有带走你的东西，我带走的，都是我”

“你的？”

楮墨阴冷的一笑，“那些东西，是我的钱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