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景博找到了楮墨,嘴角微微扬起。放心的转身,走到了钢琴前坐下。

叮叮咚咚

音符在楮景博指尖流出,楮墨的眉心,却是越皱越紧。

轰隆隆

时清欢的手机,突兀的响起。

“喂”时清欢蜷缩成一团,声音都在发抖。

“清欢?”电话那一头,是肖扬。“你在哪里?打雷了你是一个人吗?有人陪着你吗?”

肖扬和时清欢在一起两年,又怎么会不知道时清欢的这个毛病?

只是,以往这种日子,都是他陪着她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已经换成了别人了吧?

听着肖扬的声音,大雨中,时清欢的泪水混合着雨水、簌簌往下落。

“肖扬。”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恐惧引起的体力不支、意识薄弱,正在侵蚀着她。

“清欢?”

肖扬察觉出来了,变得紧张,“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你是一个人吗?我听见有雨声你在哪里?你在外面吗?”

“肖扬。”时清欢已经没有剩下多少精力,很艰难的说到,“我在海城一小。”

“好!”

肖扬忙答应,“你不要怕,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