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楮墨冷笑,把手中的笔用力一掷,“真会办事啊!三四天了!你才来告诉我?”
“墨少”容曜急着解释,“时小姐油盐不进,属下也没有办法她其实也没有做什么,就是收收花,没其他了。”
花?
清欢喜欢花吗?
楮墨乜眼,“女人,都喜欢花吗?”
这容曜两眼一抹黑,他哪儿知道啊?
楮墨眯起眼,他想到了以前。
五年前,和绵绵结婚的时候,她手里的捧花,是部队花园里采摘的新鲜玫瑰。
楮墨牵着她的手,在首长的见证下,举行仪式。
绵绵很恬静,楮墨觉着,洁白的百合花倒是更适合她。
那一天,绵绵笑的很开心。
她才18岁,就把一生都托付给了他
婚礼结束时,他们坐在婚房里。
楮墨看着她,婚纱是旧的织锦裙子,唐绵绵浑身上下一件首饰都没有。
楮墨对妻子有愧,“对不起,绵绵我连个首饰都没能给你买,你相信我,以后我都会补上的!这里条件太差,等打完仗,我带你回荔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