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不明所以,就见她跑了过来,撞进他怀里这一股冲劲很大,直将他撞的脚下步子趔趄。
嘭!
一块不规则的木板,堪堪从时清欢额上擦过顿时,皮蹭破了一大块,鲜血直流。
“啧!”
楮墨顿时焦躁无比,一把将她抱住,吼道,“愚蠢的女人!你干什么?”
“呃!”时清欢本能的抬手捂住额头,气喘吁吁,“有东西往下掉!”
“我知道!”
楮墨脸色铁青,吼道,“我戴了安全帽!你冲过来干什么?你觉得你的脑袋,是钢筋铁骨吗?愚蠢!蠢的无药可救了!”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楮墨瞳仁皱缩,胳膊一伸,将时清欢抱了起来。
朝容曜吼道,“你还站着干什么?叫医生!”
“是!”
时清欢又挂彩了,她现在是大伤小伤不断,身心还疲惫。
楮墨坐在她对面,看着她额头上的纱布,心情非常不好。
“你是傻子吗?”
“我”时清欢嗫嚅着,“我没有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