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现场,楮墨长身而立,周遭鸦雀无声。

楮墨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冷冷一笑。

“人呢?”

所有下人,包括容曜,都噤若寒蝉。

没人说话?楮墨眼角一勾,目眦欲裂!只是几个小时,他们就把人给他弄丢了!五年了,他好容易才见到她!

“给我找!上天入地!也要给我找出来!生要见人、死要你们陪葬!”

楮墨眸光冰冷,暴躁的吼道。

容曜忙躬身,“是!”

肖扬带着时清欢,到了车站。

“清欢。”肖扬把买好的车票递给她,“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时清欢接过票,低低道,“谢谢。”

她的事情,她不想和分手的恋人多说。

“清欢。”

肖扬突然皱眉,捂住胃部。闷哼,“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