楮墨站在床沿,看着她。

“容曜。”

“是,墨少。”容曜躬身,“您吩咐。”

楮墨凝望着时清欢,“找块好墓地,给温老爷子办后事。”

“是,墨少属下出去了。”

“嗯。”

床上,时清欢睡的并不安稳。

发着烧,嘴里含混的说着话。

“疼妈妈,清欢疼”

楮墨坐下来,看着她,眉心微微蹙起。

说梦话?以前没这个毛病啊!

想了想,摇摇头。

呵她以前是个哑巴,又怎么说梦话?

楮墨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五年前、五年后性格迥然不同?

以前性格那么软弱,见到个陌生人都羞羞怯怯的,现在胆子是真大啊以前那些,真的都是装的吗?呵,那也装的也太像了。怎么做到的?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