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接电话也不回消息,会不会有什么事?”
“应该不会吧……你放心,他很老道,不会有什么大事。”
并无有效信息,介舒准备挂电话,陈辛觉又追问:“你吃晚饭了吧?冰箱里蔬菜水果应该都有,速冻里馄饨、饺子、披萨应该也都有,他之前自己去买的。”
“吃过了,谢谢。”
她无心多聊,放下手机,然后给那个号码拨去电话。
一如既往的秒接,她就知道那头是瞿榕溪。
“喂,电话别随便打,不怕被发现?”他语气很轻松。
她开门见山:“什么好戏?你们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啊,一点小铺垫而已。”
“什么铺垫?我不能知道?”
“你母亲不希望你参与太多。”
“……告诉我。”
“你等俞庄嵁亲口告诉你好了,肯定比我在这儿讲来得精彩。”
她正想追问,又被他打断:“吃好喝好,早点睡吧,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瞿榕溪你……”
通话戛然而止,她顿生愠怒,却又知道自己无能为力,躁郁到头疼。
如果真如瞿榕溪所言,是“一点小铺垫”,那至少……庄嵁的生命安全不会受到威胁吧?
她企图这样安慰自己。
可谁能保证蝴蝶煽动翅膀掀起的微小气流不会引起掀然大波?
之后又要她做什么?本来她只是在犹豫,但她现在看清了,自己是绝做不可能作出伤害庄嵁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