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死了,最终的受益者不是传说中的叛徒,而是他,这难道不奇怪吗?”俞庄嵁笃定道,仿佛内心早有答案,“关于这件事,我想……你知道的应该比我更多。”
话讲到这里,昆城的眉头越皱越深。
“那第四……”他将雪茄放在一边,转手点上了一支香烟,深深吸了一口,“她……是介贯成的女儿么?”
此问一出,昆城便在俞庄嵁的缄默中明晰了答案。
昆城兀自点点头,紧接着又问:“我怎么听说她早就死了?”
“最后被放了一马。”
“谁敢担这个风险?”
“一开船的。”
这令昆城想起前阵子饭局上闲聊间听说的事——一位二十多年的老伙计被冻成了冰棍,当时席间诸位众说纷纭,最后的论断只是遭人寻仇,没想到……
俞庄嵁的手在桌子底下攥着拳,手心沁了一层冷汗,转头盯着屏幕肃然道:“问得够多了,让人把她挪开。”
昆城露出了然的微妙笑容:“这可是你仇人的孩子,你这么看重她,是喜欢她?”
“还有什么条件?”
昆城“啧”了一声,叹气道:“小俞总,跟人谈判不能把自己的底牌都亮出来啊。你这么一问,不就基本代表你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么?”
俞庄嵁冷眼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