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
“看来你是不怕死?”介贯成揪着衣领猛然一掀,将人甩摁到铁桌上的生肉堆里,腰间的□□紧接着便被抵上那人的后脑。
“你不说,把你弄死了,我们照样能去问别人,你何必呢?”庄阜用手指弹掉刚才被溅到裤子上的一小颗碎猪肉。
“说了……你们……不也要……杀我么……”
庄阜笑道:“那倒也是,不过……你女儿挺可爱的,才刚满月吧?取名了么?不是我说啊,你做这亏心事儿,应该也搞到了不少钱吧?怎么卧室的灯坏了也不舍得换盏新的?要不……我让几个兄弟顺道帮忙换个灯?”
闻言,肉堆里的人突然开始发抖。
“你们……不要动……我家里人……”
“怕了?那你就把该说的交代了,大家都好收工,对不对?事情解决了,我们当然就不会再去打扰你老婆孩子,但要是没解决……那可就不一定了,你自己想清楚。”
时间悄然流逝,庄阜和介贯成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等待猎物最后一道防线的崩溃。
良久,那人终于开口:“你们……不要食言……”
庄阜一边听他交代,一边起身走远了些。
枪声之后,庄阜走到介贯成旁边,依习惯给他递上手帕,开心道:“搞定,我找人来收拾,咱们吃宵夜去吧?烧烤还是砂锅?”
“不了,”介贯成擦掉脸上的血,大步跨过地上蔓延开来的那滩血水,一眼也不看那具断线木偶般滑落在地的尸体,“下次吧。”
“唉……也不是第一次干活了,怎么还这么愁眉苦脸的?难不成你还要回去给他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