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舒觉得有几处疹子痒极了,忍不住想上手去挠,对铺立即传来制止声。
“别挠了。”
“我太难受了,你不难受吗?”她收回手,深深叹了口气。
庄嵁平静道:“我也难受,但挠破了会留疤,所以就忍了。”
“我们班有个女孩以前也得过,她说她奶奶用针把水痘都挑破了就好了。”
“她应该是骗你的。”
“不信算了,”她嗤笑一声,“好可惜啊,不是在上学的时候得病,少了个请病假的机会。”
“事情本来就不会算着日子来。现在生水痘也有好处,以后就没有得这个病的风险了。”
她嘲讽道:“小四眼,你从哪儿学的这些,电视剧看多了?”
“书上看见的。”
“怪不得你近视。”
过了一阵,饭菜香味飘进隔间时,介舒又开始犯困,任凭介贯成怎么叫都不想起来。脚踝被一双湿乎乎的手推来推去,她不用看都知道是谁,直接不耐烦地抬起脖子瞪过去。
庄嵁正踩在踏板上起劲地拍着她:“开饭了!你还不起来吗?”
“不吃不吃,我想睡觉,他们买得也太慢了,我都困了。”她缩了缩腿,避开他稚嫩的热手。
“起来吧!要吃了饭才能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