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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同在深坑任职高位, 汤倪又隶属他手下, 平日里两人免不了要打个照面。

每回碰上,邓志大动作没有, 也总少不了要阴阳怪气地挖苦她几句过过嘴瘾。

汤倪自然不会生气,还会假装听不懂, 就那般不软不硬地看着他摆高姿态, 心里冷笑归冷笑, 面上照旧是温声细语、礼节周到的老样子。

次数多了, 邓志也感觉无趣,后来便索性无视她。

或许眼高于顶的邓总, 压根就没把汤倪放在眼里。

始终认为,她还不配被当做“敌人”。

汤倪一向看得开,也乐得自在, 加上深坑试营业期间的工作繁忙度极高,还要马不停蹄地奔波在两边酒庄的谈判场, 一时也没把邓志放在心上。

时间转眼过去一个月。

与「香榭丽酒庄」第三次谈判结束那天, 有关深坑开业将要使用的那批酒水, 汤倪与酒庄方基本达成共识, 所以她心情特别好。

坦白说, 当下酒水股市一度呈直线飙升的诡异化状态。

最开始的时候, 还只是国外的酒水市场价持续暴涨, 而到汤倪与「香榭丽」后两次的谈判期间,国内的酒水股竟然也出现了上涨式的巨大波动。

连常年混迹酒水市场的酒庄方都觉得奇怪。

这完全不像是正常股价走红的样子,倒仿佛是这背后, 有人在无形中不动声色地操控着国内外的酒水股市。

酒价的波动局势,对谈判双方来讲都是压力。

所以汤倪唯有几次三番耗在「香榭丽」磨嘴皮子。

最终在不影响酒水质检的基础上,除去酒水本身费用以外,她还是将运费、人工费、损耗等一系列细节费用的成本压到了最低,算是为舟季赢取到了利益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