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喘不过气了!好好好不脱衣服就是了……脱裤子!”
段伏城刚试探着松了些力,在听到最后三个字时,迅速收紧手上力道,顺便腾出一只手下移,死死按住女人的短裙拉链。
而在此期间,汤倪迷迷糊糊地观察了眼他的胸膛,嘴里也没歇着,哔哩吧啦地说个不停:
“妈妈你的胸好像也不是很大哦,那我这c罩是哪儿来的呢?”
段伏城:“……”
好的,他承认他后悔了。
说好奇也好,说想多跟她独处一会儿也罢,起初他纵容汤倪跟自己拼酒,确实是有些私心的。
但是现在,在经历过这女人酒后强行脱衣这一手,在自己的精神惨遭荼毒之后。
当事人表示非常后悔。
悔不当初的那种悔。
始终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汤倪倏地重新跌坐回段伏城的腿上,低头埋胸,异常安静地陷入沉默。
她的睫毛很长,卷翘而密,在眼睑下投影出淡淡的鸦青色。
他看不见她的眸眼,不确定她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但好在是没动静了。
段伏城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发顶,伸臂轻轻揽入怀中。
他微微倾身,另一只手臂从汤倪的双腿膝弯下穿过,臂力收紧,将她整个人打横抱去主卧,缓缓搁放在床铺中央。